【海棠】旁人看不上她,贵为公主的我却对她一见钟情,让她的心里只有我
狡猾活泼小公主你x纯情小花魁
1.
你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,也是开国的第一个公主,京城中有名的安平公主。
京中对你有很多传说,说你自恃皇帝宠爱,无法无天。说你荒银无度,府邸的后院豢养了无数的美人和面首。说你不学无术,连个总角的儿童都比不上。
可是你并不在乎这些说法,因为没有人敢当着你的面对你说这些话,他们怕你,甚至连一个让你不舒服的表情都不敢表露出来。
春晓楼演着新晋流行的戏剧,你看着台上咿咿呀呀的戏码感觉有些无聊,放下手中的酒杯,趁着三分醉意,想在这包间上休息一会。
突然舞台上的曲子停下了,你感觉有些不对,睁开双眼,却看到一袭红衣美人缓缓地降落到了台上。
她鬓角插着一直红梅,配着白皙的脸庞,颇有一树梨花压海棠之韵味。
“这是我们春晓楼新选的花魁,海棠。”老妈子走上台介绍。
海棠,这个名字还真是不错。
一个眼神,从小跟随你的小厮便知道应该做什么。
不一会本该被竞价初-夜的花魁就出现在了你的包间,她轻移莲步,聘聘婷婷的走到你的面前。
“公主。”声音像黄鹂一样好听。
你一把把她拉入怀里:“海棠是么?的确人如其名啊。”
她似乎有些害羞,手臂放在你的胸前微微使力把你向外推。
“怎么,不愿意?”你一句话,便让她失去了抵抗的力气。
这京中哪有人敢和你作对。
你屏退了左右,只留下你和海棠两人。
“公主,要不要去奴家的房间?”海棠状似柔弱,手指却从你的胸膛一路落入下腹。
“海棠不喜欢我的包间?”你说。
这包间是你专属的,里面的东西也是你用惯的,甚至两侧的房间在你来的时候也都清空了。
“不敢。”海棠怕你不开心,连忙说道。
你一把扯开了海棠的外衣,肌肤贴肌肤试探她的体温。
春意无边,春雨初时淅淅沥沥的落下,慢慢地变得娇润。
海棠花的确鲜艳无比,只不过也太不禁风雨了些。花朵上的露珠滚来滚去,时不时让人担心脆弱的蕊芯会被弯折。
“公主,可怜可怜奴家,轻些吧。”海棠的声音带着一丝啜泣。
你心里有一丝温柔融化,唇畔含笑:“小海棠便是这般能耐么?”
手上却依言放慢了,哎,你还是太怜香惜玉了。
2.
天刚蒙蒙亮,屋外就传来了小厮的声音:“公主,该上朝了。”
你睁开眼睛,看着身侧未醒的海棠失笑,果真是身娇体弱,经不起折腾。
这是年后的第一场朝会,朝会上还是那些人在你来你往的攻讦异己。
“皇上,此次荆州大旱,民不聊生,应及早赈灾,臣推举户部何道胜为赈灾主事。”
何道胜是父皇信任的大臣。
“此举不妥。”说话的是你曾经的门童,如今已官拜三品。“何道胜从未有过此种经验,让他担当正使怕是不妥。”
龙椅上的父皇半眯着眼睛似乎在听着,脸上不动声色。他手边坐着你年仅五岁的皇弟,也是父皇唯一的儿子。
京中风闻,皇上有意立五皇子为太子。
可是你看着父皇头发上的白发,只觉时光如梭。
曾经你也曾坐在父皇的手侧,那时的父皇正值壮年,而你无比崇拜于他。
那时父皇年轻,臣子也年轻,朝堂上下一心,心中都是这江山社稷、百姓黎民。
而现在,父皇像一头年迈的雄狮,威慑余在,但人心不同。
世间最遗憾的事莫过于英雄迟暮,美人白头。
朝会的争论生此起彼伏,你没心情参与这场争论。
很快赈灾的人选确定了,是何道胜。然后又开始了下一个议题。
镇守边关的征西将军年迈已高,是时候换个新的武将了。
从进士同年的文武全才,到平民出身却战功磊磊的将军数了个遍。
最后定了一个父皇信任的镇南候,镇南候军功卓著,深得父皇信赖,家中子嗣稀少,仅一个嫡子,还是科举入仕,而今也只不过是个编纂。
他领军既不用担心拥兵自重,又有家眷在京,实在是在合适不过,只是他的年龄仅比征西将军小了两岁而已。
你忍不住笑,只能装作困倦打了个哈欠。
3.
春晓楼日日笙歌,姑娘貌美,恩客风流。
你坐在专属的包厢内,看着楼下尚书大人的公子为了博美人一笑豪掷千金。
左侧看台的府尹一脸方正,手上却抓着新入楼不久的姑娘要喝个香酒。
朝廷不许官员狎妓不假,可这春晓楼是个例外,这里接待的都是达官显贵,甚至连这里的姑娘们,也大部分都是被查抄家产,没入贱籍地官家小姐。
海棠很快就来到了你的包间,你看她粉脸娇俏,满目含春,脸上还有一层薄汗。
你向她一挥手,她立马跪坐在你的脚边。
“小海棠这是从哪赶来的?”
海棠肩膀一抖,缓缓抬头看你:“刚才国舅爷那边让我去唱了个曲儿,听说您来了,我立马装病过来了。”
“装病?”你用手钳住海棠的脸颊,手感滑如凝脂。
“上我这还用装病么?”
海棠似乎被你吓得眼角含泪:“奴……奴家谁都不敢得罪呢。”
“下次再有此事,报上我的名号,我看谁敢动我的东西。”
海棠连忙点头:“是,是。都是海棠贪玩,听国舅府二爷说他那有好玩的东西,海棠便想去见见世面,下回再也不去了。”
海棠把小手放在你的膝盖上,状若无骨地柔夷轻轻地按揉着你的腿。
“他那有什么好看的, 谁手里的稀奇玩意能比本公主多。”你一脸不屑。
海棠说:“玩意倒是没什么稀奇的,只不过是南疆进贡来的一颗夜明珠。倒是听他们说了不少八卦,据国舅府的二爷说,最近有件大事,成了之后要包我呢。”
说着,海棠用勾人的眼神看着我,媚光如丝。
“大事?”你略微思考了一下:“谁不知道国舅府的二爷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。怕是有概率能成的事在他手上也成不了。”
你打横抱起海棠,扔在了屋里的贵妃榻上,还从腰间抽出了一条皮质的小鞭子。
你在海棠耳边说道:“竟然敢背着我去给别人唱曲儿,本公主今天让你涨涨教训。”
黑色的皮鞭落在白色的肌肤上,绽放出了红艳的花朵。
你一手抵住海棠的大腿,一手的小皮鞭慢慢靠近。
海棠顿时慌乱不已。
“奴家……不敢了。”海棠开始求饶。
她的肌肤越发泛红,整个人也越来越挣扎,可是你一手禁锢住她,她只能在你的手心里轻声呢喃。
“饶……饶了奴家吧。”
“真的知道错了?”你说。
她眼睛里噙着泪水,似乎是因为失力而只能微微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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